顧天琊路上都在強撐著,溫容看得出來。
他回院子時,溫容讓人給他送去了靜心茶。
接下來的段日子,顧天琊恐怕都難以平靜了。
夜深,天上濃云密布,這才剛好了兩天,似乎又要下雪了。
溫容站在院前,指尖摩挲著長情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鐮倉跟隨了路,此時才從黑暗中走出來,“千歲爺,是否查清楚月斬云之事?”
“暫且放著吧,別讓他傷害三舅舅即可。”
“是。”
鐮倉將手中書信交給他,“這是近些天,宮中發生之事,琴意處理得不錯,不過眼看著已經臨近年關,何處勢力蠢蠢欲動,您恐怕要盡快回去西廠主持大局了。”
溫容指尖捏住書信,眸光深邃不見底,“嗯,等幾日。”
“是。”
鐮倉很快離開。
溫容等身上寒氣消了些,這才回了屋里。
屋里燒著炭火,進來明顯就暖了很多。
他步步緩慢越過屏風,將披風隨手搭在旁,坐在了床邊上,久久看著她。
烈九卿睜開眼時,眼就看見了片大好春色。
她忍著笑意,指尖摩挲著溫容的鎖骨。
她越摸越上癮,開始下滑再下滑,
快碰見危險地域時,她的手腕猛的被擒住。.
“大早上的,七小姐興致不錯啊。”
溫容說話間,似笑非笑的視線落在她微紅的臉上。
烈九卿輕聲咳了聲,本正經道:“千歲爺,我是想給您把脈,看看您有沒有好些,您可別誤會。”
“哦?”
溫容笑道:“七小姐把脈的手法真新奇,要摸男人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