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走在路上,仰頭望著天上點點飄雪。
這才沒多久,冰雨變成了雪花,洋洋灑灑落下,點點微光之下,靈動卻也孤寂。
“看雪,還是得和你們千歲爺起啊……”
畫意隨著她起仰頭看了眼,“京都的雪下就好多天,等千歲爺醒了,他會陪您起看的。”
烈九卿笑笑。
到了暗房中。
烈九卿走到了昏睡的溫容身前,她半坐在床邊,指尖摩挲著他的眉眼,“等你醒來,你定會生氣,不過你總不好,我心不安。”
她輕輕親親他的唇角,低聲笑道:“你要是生氣,我就哄你,定能哄好你的。”
說著,烈九卿指尖挑開了溫容的衣裳,點點落下,露出他身上幾處還沒有完全愈合的傷口。
說來奇怪,溫容的身體不好,傷勢恢復得比別人慢上很多,偏生他身上很少留下痕跡,連琵琶鎖這種傷勢都沒留下什么,這似乎完全超出了般的藥效,明明用泉水都不會完全沒有痕跡的。
烈九卿只疑惑了瞬間,很快就讓溫容完全裸露在了空氣中。
光線很暗,烈九卿輕輕抿著唇角,臉上有些微紅,不久就錯開了視線,余光又似有似無地落在他身上。
烈九卿看了幾眼,捂住了半張臉,“烈九卿,你沒救了……”
都什么時候了,她竟然還會被美色迷了眼,她實在好氣又好笑,恨不得把她的腦子拿出來看看哪里出了問題。
藥浴在前,施針在后,再以纏心決緩慢修復他的心脈,并要控制住蠱毒,以免突然發作。
這連串下來就需要長達十個時辰。..
“第三天快過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