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睫毛顫了顫,紅腫的唇微微抿起,敢怒不敢,生怕接下來真暈過去。
溫容勾著唇角,把她抱離了水面,內力之下,烈九卿竟是很快就渾身干爽了。
“……”
他內力不是正封著?
他不是病弱無力!
溫容笑著將她放在床上,手臂撐在她旁,偏頭笑著說:“我功法特殊,為了免于被皇帝懷疑,造成了天閹的假象,般情況之下我確實沒辦法做到底。但有特殊情況。不過,積攢太多,難免過分,卿卿多擔待。”
他面若桃花,字字句句都帶著放松過獨有的腔調,烈九卿嬌羞惱怒,用力去拉被子,手臂都抬不起來,她更惱了。
見次,溫容笑出了聲,“好了好了,不逗你了。”
他緩緩起來,拿出了衣裳隨意套上,“我去給你拿點小食,你也勞累,不能餓著睡。”
“還不是因為你!”
烈九卿用了全部的力氣,說出的話卻像撒嬌。
溫容回來,弓腰親親她的額頭,他點點自己的唇,“累了就睡,回頭我可以自己喂你吃。”
“你出去!”
聽著烈九卿有氣無力的嬌嗔,溫容唇間的笑意更重了。
個明知道他要失控還下藥的小混蛋,就該好好教訓教訓她。
不過……
溫容出了房門,眼底片深色。
烈九卿色身體的恢復速度似乎遠比預料中的還要快。
陣異樣,溫容快速閃,他身后的墻面無聲碎裂。
臧殷臉陰森的走出來,“小崽子,還沒明媒正娶就敢欺負人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