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容沖過去,下將她抱了起來,臉色都跟著沉下來。
“胡鬧,不冷嗎?”
烈九卿悶著腦袋,躲他懷里,沒力氣說話,哼了聲。
溫容走,她生生喝泉水喝飽了,這才有了點點力氣,她是聽見了動靜才出來的,被兇就被兇了,反正她是被欺負的那個,能生氣,能不理他。
“你還委屈上了。”
溫容很容易就發(fā)現(xiàn)了烈九卿的小情緒,“今天收拾了你頓,還以為你會老實,倒是點沒學(xué)乖。”
門就這么關(guān)上了。
臧殷看看兩人,再看看手上的銀針,悶不做聲的站在了原地。
烈九卿這雙標也太嚴重了,和顧徽音也是模樣!
溫容把人放在了床上,給她洗了腳,擦干凈,自己坐在床邊,把她的腳踹在了懷里。
烈九卿舍不得又掙扎不開,干脆閉上眼不看了。
把她的腳暖熱乎了,溫容才放下,給她蓋上了被子。
瞧見她通紅的耳朵,溫容氣全消了,唇角多多少少有些笑意了,“暖個腳,你都能害羞,那檔子事,你怎么這么猛?”
“溫容!”
烈九卿實在惱了,沒力氣都要嗔他句,可惜綿綿軟軟,撒嬌樣,惹的他笑出了聲。
“外頭那個人得防著,我先讓人給你拿東西吃。”
他剛站起來,烈九卿手指頭勾住了他,“他是逼我認他當(dāng)義父的那個男人,很危險。”
聽著她有氣無力強撐著的解釋,溫容附身親了親她的眼角,“我會處理,不要擔(dān)心。”
下人很快送來了點心,溫容喂她吃了幾口,哄了她熟睡,這才出來。
臧殷站在合歡樹下,微微仰頭,望著遠處的天,似在出神。
溫容出來時,他淡漠道:“沒說本王壞話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