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痛覺不代表他的身體不會壞,我不清楚你到底對他做了什么,但如果你想他再活一段時間,就不要再成一時之快折磨他了,他經不起了。”
“怎么可能,他……”
玄衣不知道想到什么,眉頭突然擰了起來,“他壞了?”
“嗯。”
說著,烈九卿轉身進了書房。
玄衣匆匆跟上,“他……”
剛說出口就沒了下文,玄衣并不知道自己想問什么,只是覺得心里很不舒服,讓他想殺人。
烈九卿執筆寫下一個藥方子給他,“其中三味藥只有深山中有,要凌晨三刻采摘用冰盒儲存,快去吧。”
玄衣死死捏住藥方子,深深看著烈九卿,不確定的又問了一遍。
“他真的壞了嗎?”
烈九卿點頭,“恩,壞了。”
玄衣愣在原地很久,他從沒想過聶無憂這個玩具會有壞掉的一天,一時間大腦竟是有些空白。
屋外陣陣腳步聲,聶無憂不禁看向給他施針的烈九卿,“您……”
“做你該做的,剩下的我會處理。”
聶無憂愣愣地看著烈九卿,她好像越來越像溫容了,但卻更溫柔,像大海一樣能包容所有,真奇妙。
“嘭!”
門被撞開,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了進來,幾個錦衣衛的人走了進來。
“真他娘的該死,又要我們伺候溫狗這個死人!啊——”
話音未落,說話的侍衛,舌頭上釘上了三根銀針,烈九卿冰冷回眸。
“千歲府中,誰敢放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