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無力的拍開,溫容接了過來,道了謝,徑直越過了長生。
長生的手久久懸在半空,直到發麻才慢慢放下,再回頭,二人的身影早就消失無蹤。
到底從什么時候開始,他就只能看見烈九卿的背影,明明認識了這么久,她卻從未沒回頭過,哪怕一次都沒有。
道童匆匆過來,遠遠就望見了長生,可卻不敢過去,直到他看了過來才連忙小跑了過去。
“大小姐不知道怎么了,正發脾氣,說什么都要見您。”道童小心翼翼的擦了下冷汗,“道長,用不用回絕?”
“她在哪里?”
“她這幾天和黃金銅錢莊的掌柜的混熟了,一直住在那邊。”道童實在沒敢說大小姐這段時日輸掉了十萬黃金。
“備車。”
長生離開了圣女殿,溫容命人跟上,摸了摸烈九卿的額頭,又發燒了,有些嚴重,看著他的視線都模糊了。
即便如此,她還是會一直看著,撐不住也會一直看著。
“喝了藥,睡一會兒。”
烈九卿感覺頭要炸開了,痛到呼吸都不順暢,可她很怕睡著了又會陷進夢魘里,然后說了不該說的話。
“不喝可以嗎?”
每一個時辰,她就要喝一次藥,每次藥里總有一味她分不清的味道。
“不可以。”
烈九卿很快就睡著了,不太安穩,似乎又做噩夢了,臉上冒了很多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