鐮倉沒有愛過人,不明白溫容為何要如此說。
“夫人只愛您。”
溫容抿唇笑笑,“是啊,她愛本座。”
她的眼里、心里都是他,整個世界都是他,唯獨多了愧疚,以至于她好像一直一直都在把命賠給他。
“上輩子,她怕是對本座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,才會如此愛本座……”
可是即便是這樣,他也很滿足。
得到烈九卿的愛,是他對上天的祈求。
他曾經不信命,不信神佛,可他還是跪拜過所有神佛渴望她。
“嗖!”
殺意滿滿的箭刺穿空氣,直射向溫容命門,一群黑衣人出現,不由分說沖了上去。
鐮倉以一人之力保護溫容并不吃力,但卻必須要控制分寸,不能暴露真實的實力,只能仿照顧南意貼身侍衛的招式。
這群人是來殺顧南意的!
鐮倉出手極為詭異,黑衣人很快戰敗,他們并不戀戰,很快就離開。
溫容看向地上的一枚暗器,眸色冰冷,“西域人。”
“對。”
一道清亮的嗓音落下,隨之而來的是一個少年郎。
“卑職顧殊,見過九千歲。”
溫容一頓,貼身保護顧南意的影衛。
顧南意發覺自己生命無幾時,放顧殊自由了,除了他,應該還有一位影子,此時應該常伴在尉遲蘭蘭周圍護她安全。
“卑職奉公子之命去十三州尋找一物,今日前來送給九千歲。”
顧殊把一個盒子遞過去,盒子上還有一封信。
“公子說,您二位之間有交易還未完成,您看過信后,自然會懂他的意思。”
溫容片刻拿起信箋,打開,掃過兩眼,瞳孔微縮,頃刻間紙張化成了齏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