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眉眼一軟,終于笑了,“拿來我看看。”
她心情好了,畫意算是松了一口氣。
烈九卿若每日郁郁寡歡,她可要擔心死了。
溫容是唯一能安撫烈九卿的人。
畫意慢慢退了出去,小心關上了門,把空間都留給了他們。
烈九卿摩挲著信封,心尖尖也跟著軟下來,“報喜不報憂,我明明問你的身體……”
燭火突然閃爍,烈九卿唇角僵住,熟悉的毛骨悚然一點點淹沒了她。
她指尖輕顫,慢慢回頭,正對上一雙幽深帶笑的黑眸,“娘子,夫妻果真一體,為夫一來,你就發現了。難不成,娘子想我了?”
“來人……”
強悍的內力籠罩上她的身體,烈九卿的聲音戛然而止。
“你喊,為夫會就地辦了你。”
帝冥單手撐在她身側,漫不經心的把玩著她的腰帶,“娘子為了溫容如此守身如玉,他知道嗎?”
他曖昧不清的靠近,與她只隔著一指的距離。
來自男人特有的壓迫感將她淹沒之余,更可怕的是他身上無處不在彰顯的欲望,還有若隱若現的情花味道。
情花長在山林深處,和情藥有些像,人其實不會受太大的影響,可他是帝冥,烈九卿的恐懼會成倍遞增。
要反抗,一定要反抗……
她不能被他牽著鼻子走!
她這小動作怎能逃得過帝冥?
“為夫不想廢掉你的內功,所以你最好聽話。”
帝冥按住她的手臂,卸掉她剛匯聚起來的內力,把一旁的信箋放在了她手里。
“娘子,來,拆信,念給為夫聽聽,你的好情郎都給你寫了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