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。”溫容溫柔地摩挲著她的長發(fā),“昨夜累了你,剛才就是讓人給你準備早膳了。”
溫容簡短的解釋很快就讓她冷靜了下來,“我做噩夢了。”
她顫顫巍巍,哭著說:“夢見你被五馬分尸了。”
每當她以為可以抓住溫容的時候,這夢魘就會吞噬她。
分明已經(jīng)是上輩子的事了,可卻真實到仿佛重新經(jīng)歷了一次。
漫天血腥,溫容在她面前被肢解。
她哭天喊地的哀求上蒼,無人憐惜,無人憐惜!
“誰敢如此對我?恩?”
溫容笑著把她抱起來,走到一旁坐下,讓她依偎在自己懷里。
“本座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九千歲,無人敢欺我,更無人敢傷我。倒是你,哭一哭能要了我的命。”愛閱閱讀完整內(nèi)容
他耐心地掏出方帕,一點點擦掉她的淚痕,“你這眼淚比千軍萬馬還能讓我難過。”
烈九卿是真驚到了。
眼睛通紅。
溫容說著安撫的情話,她直勾勾地看著他,無聲地哭了好久。
等冷靜了下來,回了神,她一不發(fā)地抱著他。
自從失去了孩子,烈九卿昏迷數(shù)日醒來后,她性情大變,自此夢魘交接,最怕的就是他不在。
長此以往,溫容多少有些猜測。
只不過,他今日好像才能肯定。
她的夢魘是,他被五馬分尸。
為何?
他分明好好地在她面前,她為何會怕從未發(fā)生過的事?
“溫容。”
烈九卿拉著他的手晃了晃,他親親她的額頭,“好些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