畫意這兩日奔波在千歲府和圣女殿之間,聽見消息時,她剛從外面趕回來。
她第一時間找到了烈九卿,卻沒想到會見到面目全非的弦月。
弦月如今只有小半張臉是完好的。
時隔數月再次相見,畫意稍愣,“他怎么了?”
烈九卿搖頭,“推測是被追殺了,但具體的事,要等他醒過來,只是……”
就算是烈九卿全力搶救了,也不知道弦月什么時候能醒。
著等傷勢,就算醒了,多半也會成為一個廢人。
烈九卿起身,拍了拍她的肩頭,“我累了,先出去歇會,你在這里吧,若有事就及時喊我。”
出了門,烈九卿看見鐮倉就站在幾步遠的地方。
兩人視線對上,他才走了過來,“您還好嗎?”
“昨日似乎收到了攝魂術的影響,冷靜下來后就沒事了。他……”烈九卿原本想問溫容的事,欲又止,沉默了片刻道:“我猜測,我的攝魂術多少和長生有些關系,這個我會留意調查。但眼下或許有件事更急迫……”
藍桉重傷失憶,弦月內力盡失成了廢人,弦歌不明所蹤,如今涼城被圍,戰事不斷,加之如今奪嫡之爭水深火熱,不止溫容被拉下水,連帶著暫退朝堂的顧家都不能幸免于難。
而如今因為長生,云帝和皇后出事,朝堂被攪得天翻地覆。
內憂外患之下,烈九卿想要趁機解決掉一個人……云夜。
“夫人可是需要卑職做什么?”
……
楚衛隨意的坐在屋頂上,漫不經心的擦著長槍,余光卻總是落在烈九卿身上。
她剛才和鐮倉說了什么?
不知為何,有些在意。
兩人并沒有交談太久,大概一刻鐘罷了,鐮倉就離開了。
烈九卿早就察覺到了楚衛的視線,循著看過來時,他就飛躍而下,站在了她身前。
“有些事,屬下做起來更方便。”
“所以,我有事要你去做。”
楚衛瞳孔一暗,“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