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壓低了聲音,“把藥蛇全部帶過來。”
楚衛指尖一顫,立即明白了她的意圖,她又要以血灌蛇膽。
他就不該讓她找到那藥草!
“非要不可?”
“非要不可。”
但凡決定過后的事情,烈九卿從不會后悔。
楚衛時常在意的就是這件事。
她在溫容這里根本就沒有底線。
楚衛青筋浮現,許久才啞聲道:“屬下明白,屬下這就命人去。”
“不要被人發現,特別是溫容的人。”
她支走了所有人才過來,就是為了避開其他人。
楚衛沉默了片刻,“宮主,人到底有多少血?”
烈九卿睫毛輕顫,轉身就走了,“我去給弦月備藥,你去吧。”
煎藥送過來時,畫意還站在床邊,聽見門開了,她才活動了下僵硬的手腳。
“夫人,他丹田毀了,還能好嗎?”
“很難。”
畫意微頓,“那就是也有可能好。”
她有些不太對。
烈九卿沉思了片刻,“幾率近乎于無。”
“那還是能嘗試。”
畫意很倔強的堅持,烈九卿點頭。
她肉眼可見松了口氣,“怎么做?”
無盡的昏迷過后,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