鐮倉守在外邊。
他耳力非同一般,烈九卿對畫意說了什么,他能聽見。
……
烈九卿出來就看見了他。
“夫人。”
“這么快就回來了。”
鐮倉點點頭,微微抬眼,“畫意對弦月不一樣,還請夫人能想法子救一救。”
這似乎是鐮倉第一次如此主動。
他……
烈九卿其實也是剛剛才肯定,弦月對畫意不一樣,沒想到,鐮倉竟早就看出來了。
“我會的。”
“多謝,若有需要,您告訴卑職。”
鐮倉應了聲就藏進了黑暗里。
烈九卿心下有些微妙的觸動一閃而過,還沒抓住,就被打算了。
“宮主。”
楚衛突然出現,烈九卿回神。
一連三天,弦月都沒有清醒的跡象。
弦月徹底脫離了危險,烈九卿松了一口氣,只不過他身上傷勢很多,不方便移動,暫且只能安置在這里了。
離開前,畫意主動要求留下來,烈九卿答應了。
十月中旬,山里就偏冷了,昨夜還下了雪,偶爾還能看見一些雪色。
烈九卿回帝都前,繞路去看了藍桉。
她們當初也算把酒歡,她知道弦月和弦歌對他意義非凡,絕非只是主仆關系,他是把二人當成弟弟看待的。
如今……
院中枯槁的樹林下,身著厚重冬衣的藍桉仰頭望著天,似乎在出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