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是見他待了太久,下人不禁走了過來,"藍公子,您眼睛剛好了些,這風(fēng)太大了,別又吹著,您不若先去里面休息下?"
"無礙。"藍桉眸色微動,溫聲問:"畫侍衛(wèi)可在?"
"畫侍衛(wèi)在后院練劍。"
藍桉一頓,慢慢起身。
冰天雪地里,畫意瘋狂的練劍,腦海里全都是烈九卿。
未能保護她的無力和必須聽從命令的職責(zé)不斷拉扯,她快被折磨瘋了,只得依次發(fā)泄。
聽見聲響,畫意本能的殺了過去。
千鈞一發(fā)之時,一道身影突然出現(xiàn),擋住了藍桉。
看清弦月,畫意猛的收手,錯愕的看著他,"你站起來了。"
弦月滿臉冷汗,全身無力的摔了下去,藍桉下意識扶住了他,"你沒事吧?"
"還好您沒事。"
弦月出來散心就看見剛才那驚險一幕,他險些嚇死,好在藍桉沒事。
"你認得我?"
弦月一愣,"主子,您說什么?"
藍桉眸色一暗,似乎意識到了什么。
還沒等弦月問出疑問,畫意快步上前,直接敲暈了他,將他抱了起來。
"藍公子,卑職先送他回去,稍后再和您解釋。"
大概一炷香罷了,畫意就找了過來。
藍桉何其聰明,又如何不知道這其中緣由,"他是我的人。"
弦月被發(fā)現(xiàn)了,畫意也直截了當?shù)狞c頭,"他就是弦月,但他如今重傷未愈,不能再受刺激,就一直沒告訴他您的事。"
聽聞是弦月,藍桉輕嘆了聲,"他與我出生入死,我繞是沒有記憶,你們也理應(yīng)告訴我。"
畫意雖因烈九卿之事亂了心神,但也絕對不會喪失理智。
"如今您已知曉,余下的都全聽從您的決定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