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虞淵若知道了,又要分心,他萬一累倒了可如何是好,幾位哥哥更無法安心了。
烈九卿沉默了許久,翻出了一直戴在身上的那枚令牌。
她有心趁著體弱避開璇璣宮之事,楚衛也沒有為難她,但有些事,她想的太簡單了。
她在是非中,又如何能避開是非。
早一日承擔和晚一日承擔似乎并無區別。
上了馬車,烈九卿托了莫淮一件事。
還沒出城,一道影子就快速跟上了馬車。
莫淮掃了眼外頭,"有些事,我是可以幫你的。"
"你已經幫我夠多了,總不能一直麻煩你。"
烈九卿醒來的時候,楚衛就來了,想帶她去璇璣谷修養,是因為太在意溫容的事才拒絕了。
如今想想,也是問不出溫容的事,無端牽累了他。
為什么,都有人偏生都對溫容絕口不提……
她打聽了很多事,偷偷寫在了小冊子上藏著,但她看不見,遲早也會忘了。
大漠就在眼前了,烈九卿感受到了烈風吹來,她重重咳嗽了聲,手帕上就見了血,莫淮為她平復了心脈,她好受了點,只是她腦袋又空白了些。
她強迫式的按住手腕,略顯慌亂的摩挲,許久才松了一口氣的靠在了一旁。
莫淮面色復雜,"如果有人提醒,你能想起來溫容嗎?"
"每次毒發都會忘的干凈。"
莫淮垂眼看了眼她的手腕,"你在意他,但你的心有感覺嗎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