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瑟眸色一黯,隨即就咧嘴一笑,兩手抓了抓,"你是不是聽錯了?"
"流氓!"
朵朵條件反射的抱住了自己,躲到了阿恒身邊。
蔣瑟可惜的搖搖頭,"你的手感那么好,以后都摸不到……"
隨著一聲空氣割裂聲,阿恒手中劍抵在了蔣瑟的脖子上,"還請自重。"
烈九卿渾身都在劇烈的顫抖,根本就站不住,莫淮輸送了內力也沒用。
她很冷又很熱,兩股怪異的氣流在身體里流竄。
嘴里的黑血一點點溢出來。
烈九卿捂著心口,千刀萬剮的疼痛攪動著每根神經。
好痛啊,真的好痛,身上每塊血肉好像都被腐蝕掉了一樣。
救救她……
誰能救救她……
烈九卿抱著手臂,拱起了背,臉色通紅,汗珠大顆大顆的掉落。
莫淮再次用上內力之時,烈九卿吐了血,一根半截的金針掉在了地上。
看見這金針,蔣瑟一驚,不可思議的看向烈九卿的頭頂。
她對自己做了什么?
莫淮內力緊跟著一頓。
不知為何,莫淮有種被牽著走的錯覺。
他是不是……也是溫容重重謀劃中的一環?
為的是……救烈九卿。
饒是如此,如今這烈九卿也是非救不可。
另外半截金針被內力推出來時,莫淮心下已經確定。
他就是溫容謀算中的一環。
溫容無論活著與否,他都在逼著烈九卿活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