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論多痛苦,都要她活下去……
當真狠心。
溫容,你可當真是狠心啊……
撿起地上的金針,莫淮五指合攏,趁幾人不備,將其化為齏粉。
朵朵連忙喂了她藥。
烈九卿昏迷了一刻鐘之久。
當朵朵還想喂藥的時候,烈九卿用盡力氣道:"朵朵聽話,不要再給我吃藥了,嗯?"
"可……"
朵朵不知道烈九卿為何如此抗拒這藥,阿恒無奈拉住她,微微搖頭。
顧虞淵上次傳信就提到了,若烈九卿堅持什么,就聽從命令。
就算是不吃藥,也要聽她的。
朵朵雙眼通紅,極為不情愿的點點頭,"小姐,我記著了。"
烈九卿牽強的笑笑,手上的金針剛拿出來,莫淮就按住了,"落座以后再施針吧,莫要傷到了自己。"
平日里,莫淮哪里會主動說什么。
分明就是發現了烈九卿的異樣。
烈九卿再以命逼跟隨的人出現。
她難道真以為是溫容嗎?
怎么就可能是溫容呢……
若是溫容,真能眼睜睜看著她這般拿命賭嗎?
蔣瑟蹙眉,這莫淮到底怎么回事,說什么都要拿內力擋著,連嘴型都看不見。
"你們就別偷偷說什么了,萬一老娘被那幾個狗男人追到,咱們今天就什么都不用干了,只能躲著了。"
莫淮抬眼,"當真聒噪。"
蔣瑟一噎,正想反駁,就又聽見了那道聲音,她下意識就背過了身,偷偷摸摸去了暗處。
阿恒此時抬眼,不禁錯愕,壓低了聲音說:"小姐,大吼大叫的這個人,很像顧三爺之前要找的那個牛角人,就是偷走您藥酒的那個……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