濉河無奈的嘆了口氣,顧天琊半年前私下離開了幾日回來后,他就有些不對勁,如今當真是愈發奇怪了。
濉河意識到了顧天琊的問題,又不能主動說什么,只得提醒說道:“論說家財,都是小姐的?!?ybqg.
顧天琊頓時瞪大了眼,后知后覺的拍了下手,“對啊,小容沒道理殺我啊,他還指望著我賺錢呢!”
“……”
濉河覺得自家主子開始犯傻了,“主子,您辛苦一路了,要不要先去休息休息?”
“不要?!?
“要?!?
濉河直接幫顧天琊做了決定,推著他去一旁的小隔間休息了。
他真慶幸,老爺子還是有先見之明的,早些改造了這馬車,不然顧天琊怕天天盯著烈九卿不肯休息了。
他們這回趕了三天路,一停就是兩個時辰,等差不多了,他們才繼續趕路。
顧天琊怕烈九卿無趣,坐在旁邊和她將海外的事,說到好玩的時候,他自己都能樂上好一會兒,完全沒發現烈九卿漸漸走神。
顧天琊提到了一些事,和阿歡所說意外的重合,甚至比他更加逼真,仿若曾經深入其中,切身經歷過一場。
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烈九卿慢慢回神,唇間微緊,緩聲問:“神三川,三舅舅知道在哪里嗎?”
“神三川?”顧天琊倒是被問住了,他皺著眉頭沉思了許久,一個人嘀嘀咕咕,“總覺得在哪里聽說過……喂,濉河!你知道神三川嗎?”
和顧天琊比,濉河儼然要靠譜太多,“去年九月份,我們從船民手里馬到過神三川的黑珍珠,碗口大?!?
經濉河一提,顧天琊終于想起來了,“我不知道神三川字哪,但那珍珠絕了,這么大,一顆顆閃閃發光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