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鐮倉反應遲鈍的想到了族中那位老族長。
準確的說,是已經閉關十二年那位。
一時間,鐮倉不知道該說什么了,只得沉默。
臧殷今日這內力平常,也做不了什么,說起來,今天一早,烈九卿就是入他族譜的兒子了,他心情也比往日興奮,殺意大減,不太在意鐮倉的忤逆。
“青酒,去看看。”
“……”
鐮倉心口一滯,有些事族中并不知曉,臧殷這一派人,溫容的事就會傳到族中人的耳朵里了。
“老族長很好。”
臧殷頷首,自然而然問,“他孫子死了沒?”
老族長的孫子當初得了絕癥,聽聞靠西域的手段才活下來。
鐮倉指尖合攏,察覺自己被迫被他牽著鼻子走了,“沒有。”
“你妹妹找到了嗎?”
臧殷問到這個的時候,鐮倉微不可尋的緊繃,“卑職不懂王上的意思。”
“青酒,殺了。”
青酒點點頭,真就出去了。
鐮倉不不語,青酒勾唇,“你堅持挺沒意思的,我要是屠你滿門呢?”
臧殷不愛說話,青酒愛啊,“小倉啊,你想想,你一句話就是大家都開心的事,不要搞得王上難過……”
他眸色漸漸變得癲狂,“……不乖,我就殺了公主。”
“你不會。”
“王上會啊。”
鐮倉跟著溫容太久了,久到有點單純的以他為主,忘記了這陰謀陽謀多無情。
也是,那么驚艷絕絕的主子,不需要他有什么腦子。
青酒問,“主子,要殺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