譬如烈九卿瀕死的事實。
青酒見他略顯狼狽,撲哧笑了,“我說你啊,怎么把自己搞成了這樣?”
南疆攝政王府一只蚊子都進不來,鐮倉眼圈卻青黑的嚴重,他是好一段時間沒睡了,也不怕猝死。欞魊尛裞
鐮倉沉默不語。
青酒這段時間心情愉快,繞有興致的圍著他打量,“瘦了,虛弱了,還有內傷,你至于嗎?”
“有話直說。”
鐮倉這三個月都沒開口了,一開口嗓音干澀,不太好聽,青酒聳聳肩,無所謂道:“就是想找你。”
“……”
鐮倉不想和他耗時間,就是青酒顯然沒有放人的打算。
“駙馬在哪里?”
面對青酒的直白,鐮倉瞳孔微微瑟縮,唇間抖動的肌肉正如他此時克制的情緒,“死了。”
溫容死了,被埋在通天塔下,整個天下人都知道。
鐮倉就這樣說了。
情緒波動了那么一剎那,雙眸很快就歸于平靜,一如他慣常的模樣,“我能走了嗎?”
青酒搖搖頭,“不是我找你,是我主子。”
聞,鐮倉面色一沉,瞬間出手。
可是晚了。
數十個暗衛出現,一同要制服他。
“沒必要兩敗俱傷。”
青酒算給了面子。
在他們的地盤上,真要打起來,鐮倉不會好過。
何況,他的任務是保護烈九卿,根本不可能以死明志。
鐮倉不蠢,沒有和他們正面交鋒。
臧殷剛剛沐浴過,銀發散落,眸色慵懶,看人時那股睥睨凡人的高貴卻不減絲毫。
“你家那位老不死,近日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