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域睫毛顫了顫,正想睜開,烈九卿提醒,“不想要眼睛了?”
他太久沒見光了,這一睜開眼,完全會不適應。
幸虧烈九卿的提醒,花域才回神。
“你要這么帶著我回去?”
“不然呢?”
不帶他回去,救他干嘛。
為了他,烈九卿沒少費心思。
不過,其中最重要的是……她總覺得有人再保護她。
暗處藏著一個十分厲害的人,或許和青酒不相上下。
這只是猜測。
烈九卿其實不必如此冒險,但骨子里就是有些叛逆因子作祟,她想這樣,做危險的事,讓人擔心,讓人心疼,逼著他……出來。
大抵是瘋了。
她的記憶幾次被更改,忘記了過去,忘記了愛恨之人,怎么就偏偏還如此執著?
烈九卿苦笑,明明刻在骨頭上的痕跡都快被抹除了,她怎么還這么堅定的以為,這個人會出來?
烈九卿陷入了瘋狂的自我否定,瞳孔一陣陣發暗,眸中詭異的光一閃而逝,被花域看的清楚。
“你是不是被抹除記憶過?”花域不可思議的望著她的眼睛,“你……你知道不知道,你中毒了?”
花域一看便知道了。
還全說中了。
烈九卿腳步一塊,用上了輕功。
一回了房間,就和花域關在了一起。
“告訴我,你知道些什么?”
烈九卿迫切的我要知道她身上到底發生過什么。
花域對著烈九卿這雙眼睛,許久才艱難道:“這個……你恐怕要問我父親,他知道。我只是在十五年前見過一個和你相似的人,她是右眼。聽父親說,她的記憶被人強行抹去過兩次。”
十五年前……
許多事,仿佛都和母親離世那一年有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