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翻了個身,險些摔到地上,她按著太陽穴,好半天才回神。
她看著外頭大亮的天,無奈地嘆了口氣,“怪不得不讓我喝酒,酒量也太差了……”
她嗜酒,奈何酒量太差,下回她還是抓住了溫容后再喝,他看著自己,她就不怕出事了。
她想不起來昨夜到底喝了多少酒,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爬上了床,不過每次喝酒后都會身輕松,是種力量充盈的感覺。
烈九卿說不出來什么感覺,就挺奇怪的。
她抬手握拳,試著調動內力,突然愣住,茫然地看著墨鐲,將手指頭往縫隙里伸了伸,伸不進去了。.
墨鐲小了?
她胖了?
墨鐲顯然不可能變小,但她這幾天累得夠嗆,不至于變胖到手腕粗了那么多吧?
烈九卿宿醉,反應很慢,愣愣地看著墨鐲打量,發現它似乎比之前更亮更好看了,鐲子里那種流光都比往死里絢爛。
她蹙眉,扒上去看,總覺得里面好像藏著什么。
畫意聽見房間里的動靜,敲了敲門,“小姐,您是否醒了,宋公子等了您會兒。”
烈九卿那點思緒被打亂,她靜了靜也沒想起來,就沒在勉強。
她簡單地梳洗了下,這才說:“讓他進來吧。”
宋即安今天比往死里沉默很多,從進來就只是看著她,沒說話。
烈九卿指指他懷里的望月,“你放下啊。”
宋即安放下,看著烈九卿弄好,突然說:“我真的能治好?”
“你淮哥告訴你了。”
宋即安點點頭,“淮哥說,我可以治好,但你可能會做手腳,讓我自己選擇。”
烈九卿在心里低咒了聲,“那你呢,想不想治?”
或許是宋即安不確定以及和別人那里不同,他有些失落地問:“我和正常人真的不樣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