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邊默寫《女戒》,邊細細想著歡色的問題。
他沒有封閉奇經脈前,武功定然不低,卻是天云殿里不要的奴畜。
如果這樣推測,天云殿似乎比想象中還要棘手些。
因為歡色,烈九卿對待天云殿的問題,愈發小心謹慎。
“找個機會試探試探他……”
不過,他半天吱聲也就罷了,好像也沒什么情緒,看也看不出來什么。
烈九卿咬著筆頭,看著外頭的天氣道:“畫畫,我餓了。”
聽“畫畫”,畫意忍不住想到深宮里那個女人,渾身哆嗦,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。
見她每次反應如此強烈,烈九卿眨眨眼,笑道:“畫意的名號,秦國乃至塞外十三國都知道,我也只能這么叫了,你勉為其難聽聽?”
“嗯。”
畫意悶嗯了聲,讓人去傳膳了。
沒幾分鐘,就有人送來了十六佳肴,樣樣都十分精美。
烈九卿懷疑青石鎮所有的早膳種類都在這了。..
上輩子被烈傾城囚禁的那些日子,烈九卿都是食不果腹,餓到臟六腑都猙獰得疼,再重回,她雖不會委屈自己,卻不會浪費糧食。
看見這么多,她很是無奈,“你點這么多,是怪我叫你畫畫?”
畫意搖頭,“屬下只點了幾樣您愛吃的小食。”
“那這是?”
“姑娘莫要責怪這位姐姐,是我們公子為您點的。”
弦月的聲音傳來,“我家公子不知道您喜歡吃什么,便都點了些,難免有些多了。”
畫意又皺眉了,今天都沒落下過,“多管閑事。”
“這位姐姐不要這么兇嘛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