畫意提了內(nèi)力,很快就到了烈九卿面前,她正要下跪,就被扶住了。
看見畫意臉上已經(jīng)結(jié)疤的傷口,烈九卿臉色不快,“怎么受傷了?”
畫意剛想回答,弦月立刻道:“夫人,要怪就怪屬下,前兩日有刺客襲擊,姐姐……畫畫姑娘為了救屬下,這才受傷了。”
被畫意瞪了眼,弦月挺委屈的,“她不但受傷了,還中毒了,如今毒素都沒清除干凈呢。哎呦……”
畫意嫌他多嘴,掐住了他的大腿肉,弦月疼的臉都扭曲了。
烈九卿蹙眉,“先回房……”
看見走過來的殷寧,烈九卿目光沉。
他身后的兩個侍從,好像不般。
畫意低聲道:“小姐,殷管家是昨天找來的,只帶了兩個人。身手屬下試過了,和屬下不相上下。”
不相上下。
烈靳霆,他這是定要監(jiān)視她到底了……
殷寧走過來,恭敬道:“小姐,您終于回來了。”
不等烈九卿開口,他伸出右手,做了請的姿勢,“小姐,在下有話單獨和您說,您和藍公子可否稍后聊?”
烈九卿點頭,對畫意道:“帶阿歡先去休息。”
“是。”
烈九卿對藍桉道:“公子,我有事先行步。”
藍桉點頭,烈九卿跟著殷寧走了。..
歡色靜靜看了眼,和畫意去了相反的方向。
藍桉站在原地,眉眼間有些失落。
弦月揉著大腿,悶聲說道:“公子,您確定不查查夫人的身份嗎?依著屬下看,她身份絕不般。就這位殷公子和畫畫姑娘,都不是普通人能駕馭住的下人。”
弦歌蹙眉,“公子,還是調(diào)查,總歸能安心的。”
“不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