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亮高掛,云半藏光暈,靜悄悄的外頭有沖鳥鳴叫。
烈九卿突然驚醒,呆呆傻傻地看著床頂,雙腿因為某種不好明說的感覺并攏,羞恥地蜷縮在起。
“烈九卿,你的臉丟光了……”
她到底每天都在想什么,不過離開幾日罷了,她竟然就在夢中對溫容為所欲為了,還不知罷休地纏著他,懇求他給多給些。
畫意聽見房間的動靜,敲敲門,略顯擔心,“小姐,怎么了?”
烈九卿將被子拉住,擋住了自己通紅的臉,“現在什么時辰?”
“剛過丑時。”
她愣住,她回房時還沒到酉時,太陽都還沒下山呢,她這前前后后竟然睡了快四個多時辰。
烈九卿自離開帝都,還是第次睡這么久,有些愣神。
“小姐?”
“你幫我找身貼身衣物過來。”
她明明是剛換的,又要,畫意疑惑了下,不過很快就找來了。
烈九卿換衣服時,臉爆紅。
畫意不疑有他,“如今天色稍早,您不休息了?”
“睡太久了,這會兒倒是睡不著了。”
烈九卿伸伸懶腰,覺得精神意外得好,她懷疑是因為水靈芝的原因。
她坐在了椅子上,對畫意招招手,“過來,我幫你診脈。”
“屬下沒事。”
“有事沒事,我說得算。”
她掃了眼外頭,壓低了聲音,“為了以防萬,你最好是點事都沒有,不然我孤家寡人的,得被玩死。”
烈靳霆的這兩個手下,顯然要比之前那批小心謹慎,很會藏。
畫意遲疑了片刻,坐下,乖巧伸出手。
烈九卿把脈過后,為她施針,開了個方子給了她,整個過程不過小半個時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