歡色掩唇藏住了上揚的弧度,單手撐住窗臺跳下來,飛身扣住烈九卿的腰,將她帶回了房間。
落地,烈九卿咬牙切齒地將他推到墻角。○.
“你膽子肥了,敢欺負主人!”
在心上人面前,被當靶子定在那,她還要臉的!
歡色不疾不徐的解釋,“三更半夜,有人私闖,奴是自衛,正當反應。”
烈九卿漲紅了臉,氣惱道:“你敢說沒認出我?”
歡色搖頭。
“你……”
烈九卿正要質問,歡色突然抬手,將她眼前的碎發撩到了耳后。
他動作不快,很認真,指尖不小心碰見她的耳垂,陣觸電的感覺劃過,烈九卿登時紅了臉。
“誰讓你碰我的!”
歡色立刻將她推開,和她隔開了丈遠的距離,十分規矩。
她恨恨地坐下,看著邊上的《女戒》拿起來看了遍,漂亮的眼睛都瞪大了。
這字體很好看,看上去工整、刻板,筆畫,看不出任何門道,還死氣沉沉,和刻印上的沒有兩樣。
人能寫成這樣,功夫也是流了。
烈九卿磨牙,抓了抓亂七糟的頭發,泄氣道:“你干脆刻印萬份好了!”
歡色沉默的點頭,“好。”
烈九卿好氣,“!”
如果不是溫容的骨,她恐怕輩子都很難相信,他是溫容。
江湖之上,也不是沒有縮骨之法,但脊椎是人之根本,根本動不得,更別說世人萬相,沒有完全相似的骨。
烈九卿其實不是非要試探,就是想看他能藏多深,接過她輸了又輸,次次落的下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