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迎面而上,身影閃過,一掌襲來,掌風(fēng)剛猛,似有排山倒海之能。
男人眸子微微一動,抽劍迎上,掌和劍的交接,只一招就讓地面微微震顫起來。
浩瀚威能,引發(fā)了驚世劍芒,恐怖的余勁震蕩,四周的建筑物都在晃動。
不過這一招,兩人高下立判。
男人的腳步甚至未曾挪動半分,劍芒閃過,直接讓前來阻攔的長老節(jié)節(jié)敗退。
一道道劍氣凝聚,不過十幾招,就讓阻攔的老人身上的長袍殘破不堪。
他根本不是對手!
再看男人,一身高定西裝不染纖塵,淡定走來,手中的長劍和他的淡然形成了對照,每一劍都干凈利落,只要他想,隨時可以取老者姓名。
阻攔的老人跌坐在地,幾名弟子連忙上前攙扶。
可此時的老人看男人的眼里則充滿了駭然,憤怒早已被驚訝沖散:“你、你居然是……”
男人淡定前行,面上神色未改:“不過通陰而已,大驚小怪。”
其余弟子聞,更是瞠目解釋。
看男人的年紀(jì)也不過三十多歲,最多也就四十。
這個時代,他這般年紀(jì)能夠到通陰境界,那是怎樣的天之驕子啊!
更何況通陰之間也有區(qū)別,男人手中的劍看起來平平無奇,偏偏讓負(fù)責(zé)看守山門的長老都無法阻擋其腳步。
而長老之所以會被派來看守山門,便是因為其戰(zhàn)斗力在茅山中已經(jīng)是佼佼者了!
“閣下如此大能,偏偏夜闖我茅山山門,我能不能問一問到底所為何事?”
經(jīng)過一戰(zhàn)之后,看守山門這位長老總算清醒了一點。
他知道以面前男人的本事,絕對不會是無理取鬧的人,當(dāng)然了,就算他想無理取鬧自己也攔不住。
只是平白無故,他大半夜到茅山來,總要圖點什么。
男人睨了他一眼,淡定道:“我說了,你們茅山喜歡以大欺小,我們家孩子在你們手上受了委屈,我這個做家長的總要給孩子出出頭。但我們師門是講規(guī)矩的人,我不去找你們家小孩兒,就只能到山上來找你們這些做家長的了。”
這下老人算是聽明白了,眼前的男人是來找場子的。
只是他怎么也回憶不起,最近茅山有得罪什么人。
長老身邊的一名弟子機(jī)靈,聞急忙湊到長老耳邊低語了兩句,長老豁然開朗。
“你是楊梟師門的人?”
“嗯。”男人鼻腔里哼出來幾個字:“云隱觀,謝行景。”
聽到云隱觀三個字,長老眼里露出了幾分迷茫,儼然是沒聽過這個地方。
之前趙千洲出事之后,茅山也特意調(diào)查過這個地方,但都沒得到結(jié)果。
本以為這個地方就是楊梟隨口編造的,沒想到今天他師門的人就找上來了!
一聽到楊梟,長老胸口的悶火燃燒得更加旺盛了,礙于謝行景的強(qiáng)悍,他只能憋著點說:“閣下未免太霸道了點,你只知道我們茅山以大欺小,難道不知你師門這位楊梟都做了什么嗎?我茅山繼承人,至今還行動癡傻!”
謝行景聽完,只是“嗯”了一聲:“那小子下手確實狠了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