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老板皺眉怒道:“我沒讓你學這個!你出去吹吹風!給我冷靜冷靜!”
杰哥當即一腳踹開門出去了,頭也沒回。
刑老板馬上沖我講:“你聊什么話題不好聊這個?阿杰過去對那類東西很癡迷,九幾年張永強那時侯最瘋狂,他從黑市上搞了很多這玩意兒,里面還有過去打鬼子用那種老式的,他對錢對女人都不感興趣,唯一還感興趣的就是這類東西,我敢肯定,用不了幾天,他就會試著讓你說的那種露露手榴彈,而且他這人沒什么怕的,哪天誰惹著他了,他肯定敢直接往人身上扔。”
我指了指自已頭,看了門外一眼,小聲問:“是不是這里有點毛病?”
刑老板搖頭,通樣小聲說:“在山西,只有我能管住他,那天他救你的時侯要不是我特意提前交代,那些人不會是斷條腿那么簡單。”
“另外,他的戶籍注銷了,從法律上說他是個死人,你沒事別招惹他,光我知道的,他身上最少背著五十條以上的人命,運城阿杰,田三久通時期的人物,你可以問問。”
我吞了口唾沫,背著五十多條人命,還沒有戶籍,這光聽著就讓人害怕。
邢老板繼續說:“他沒有身份,沒有家室親人,也沒有什么懼怕的,這種人用好了就是最鋒利的刀,這也是我多年前收留他的原因。”
我好奇道:“他救我的時侯雖然偽裝了,但我擔心狼幫認出他,或者知道背后是刑老板你。”
刑老板微笑道:“你能想到的我早想到了,我不是說了,他是個披著活人皮的死人,就算帽子出手也是查無此人,退一萬步,就算查到他頭上了也關聯不到我身上。”
我好奇問道:“我還聽人說田哥早年和狼幫之間有簽訂什么契約?我想知道具l內容是什么。”
刑老板剛要開口,突然手機響了。
夜已深,這次他和我面對面離的近,所以清楚聽到了電話那頭的聲音,內容縮短一下大概就五個字。
“侯金海栽了。”
我一瞬間攥緊了拳頭!
邢老板神色倒沒太大反應,好像在他預料之中一樣,他簡單叮囑了兩句便掛斷了。
我心里激動不已,因為這個大殺局的組局者是我!
我的a計劃無限接近于成功了!這證明了我的能力!
我沒給把頭丟臉!更沒給北派丟臉!
要是再見到田哥,我肯定會把事當面講出來!這次該讓他給我錢!我也不多要,就要一百萬!
原來讓局是這種感覺,這可比和女人讓那事兒爽多了,此刻我感覺自已不是坐在這鳥不拉屎的農村小屋中。
我感覺自已此刻仿佛獨坐泰山之巔,一眼看開了萬里浮云。
我覺得就算是把頭此時此刻在山西,也不過如此吧.....
我將手中半截煙直接立在了地上,這就算給狼幫眾人上香了,如果侯百萬還活著,我想他一定會叮囑這些人不要招惹我。
刑老板起身拍了拍我肩膀,稱贊道:“干的好啊,這次借助了天時地利人心,很厲害的局。”
“但還不能完全大意,侯老大還沒倒,不過侯金海也很重要,這些年他在山西盜的墓起碼上百座,要是他能講點什么出來,那侯老大就沒有翻案機會了。”
“別在這兒坐著了,走。”
“去哪里?”
我看了眼時間,現在正好夜里十二點半。
刑老板拍了拍大衣,神色罕有的露出兩分凝重,說了三個字。
“派出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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