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接過來。潛嘗了一口。
有股淡淡的血腥味兒,對于我來說度數偏低了,沒啥勁兒。
“別多喝,我這酒是大補腎陽的。”
聽他這么說,我又喝了一大口。
咂了咂嘴,將瓶子還給他。
看我兩口下去了一小半兒,他笑了笑,沖把頭說:“顯生,待會我先下水,我用通江秘法看看你們說的水下那些鬼東西究竟是何來歷。”
把頭說那便有勞了。
我小聲問:“前輩,江湖傳你的通江秘法能和水靈溝通,是不是我可以理解成,你可以和毛西瓜溝通?”
“差不多,我還沒見到你的說的那些東西,不確定是不是水中冤靈,要試一試才能知道。”
我忙道:“要是真能建立溝通!前輩你就告訴它們,讓它們不要阻攔我們,只要我們能順利找到寶藏,那我們可以燒金山銀山給它們!”
他道:“我對什么寶藏不感興趣,我只想做兩件事,一是祭奠太爺爺,看看當年是什么東西害了他,二是找回我們解家祖傳的囂人神像。”
在他說這話時,豆芽仔一直打量他,我知道豆芽仔心有懷疑。
我們幾個都對他所說的“通江秘法”很感興趣,因為從未見過,我猜或許是和北派聽雷秘術類似的絕學,可能比聽雷更高級。
“云峰!你流鼻血了!”小萱突然大聲提醒我。
我手一摸,忙扯了兩張紙。
要不是小萱提醒,我一點兒感覺都沒有。
鼻血越淌越多,滴到了我衣服上。
于是我將紙搓成團兒,直接堵住了鼻孔。
“呵呵,都說了,讓你別喝那么大口,我這不是普通的茸血酒,是用大興安嶺野生梅花鹿的頭茬茸血做的,不是養殖的那種每年都割的鹿,野鹿喝的是山泉水,也會吃各種天然草藥,此外我這酒中還加了十只梅花鹿茸的黃金臘片兒。”
我單手開車,捏著鼻子道:“前輩!那你怎么不早說!”
他就坐在我旁邊的副駕,突然捏住了我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