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廂,張縣令和他的師爺在后面書房里正在討論這件事該如何處置。
“老爺,學生瞧著那兩人,似乎是專程與這老漢夫妻倆一塊兒來的。只怕是為他們出頭的。”師爺摸著羊須道。
“這個劉善仁,盡惹一些這樣的事情。今日這陳老漢只怕是受了這兩個人的慫恿才敢來的。”
縣令嘆口氣道,“咱們也瞧不出他們到底什么底細,若是叫人往上告,我這頂烏紗帽可就不穩當了。”
“老爺,那您也不能再對劉善仁睜只眼閉只眼了。”師爺道。
“可是劉善仁那廝的背景,你也不是不知道。哎,這下為難了。”縣令道,“左邊也得罪不起,右邊又怕是尊真神。”
“老爺,那咱們就走一步看一步。
到時候那劉善仁若是真遇到了要滅他的,咱們順水推舟就是。
若是這兩個人純粹就是幫閑,咱們也能轉過身來在劉員外面前賣個好。”
師爺嘿嘿一笑道。
縣令點點頭,他也是在夾縫中求生存,一個九品縣令,誰也開罪不起。
那廂,兩個衙役來到劉善仁的府宅前,跟他管家說了張縣令傳他立刻去衙門。
管家小跑著來到劉善仁面前,匯報了此事。
“去將那個賤人給我關起來!”
劉善仁聽完管家的話,氣地將手里的茶杯幾乎捏碎了。
“他們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,敢跟您作對!”媚娘連忙道,“那個小賤人,定是讓她的爹娘去告官的。原來給咱們來的是緩兵之計!”
“哼,備轎。我倒要看看縣令怎么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