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善仁氣呼呼地站起來,對管家道。
“爺,妾身倒覺得此事有點蹊蹺。陳老漢本就是個老實吧唧的做豆腐的,他哪里來的膽子去告官?”媚娘美目一閃道。
“你是說有人在他背后給他撐腰?”
劉善仁肥厚的眼皮子跳了跳道。
“昨晚幫助那個賤人的人還沒有找到,然道又是他們?”媚娘道。
“你說的沒錯。看來我是小看了他們。”劉善仁所有所思地道,他兩片哈巴狗似的臉頰此刻像熟透的豬肝一般,眼里射出一股寒意,“去將那個賤人藏起來,以防萬一,若是張縣令派人來搜查,你就將她處置了。決不能讓人看到她在這里過。”
“是,爺放心。妾身明白怎么做了。”媚娘道。
劉善仁由著丫鬟穿戴好了衣裳,帶了幾個隨從,又拿了一些銀票,這才坐上由四人抬著大轎,往縣衙門去了。
寧司御和護衛(wèi),還有豆腐西施的爹娘已經(jīng)在衙門里等著。
劉善仁的轎子并不是從前門進去的,而是從一貫走的后門去的。
張縣令與劉善仁首先在后面碰了面,兩人寒暄過后,便歸正卷。
“劉員外,他們信口旦旦說,他的女兒就在你的府宅里。他親眼所見。你說,你叫我怎么做?”張縣令訴苦道。
“張兄,都是一些刁民。
我劉善仁是什么人,怎么會看上一個做豆腐的女子。
我想要什么樣的女子沒有?”
劉善仁一副死不認賬地樣子道,手上卻沒有停止,從袖子里拿了一些銀票往張縣令的手上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