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青牛看了眾人一眼,發現大家不是傷的傷,就是累的累,唯一可以充當苦力且安全的,可能就只剩下他了。
當即,胡青牛便施展輕功,迅速離開了原地。
烈元帝因為身上的傷勢,盡管服用量胡青牛的特笑藥,可還是面色慘白。
沈顏辭怕他有個好歹,趕忙替他把了把脈。
不出所料,烈元帝的情況果然很糟糕。
此時之所以還能強撐,不過都是因為藥物的作用。
倘若繼續趕路,只怕隨時都有殞命風險。
沈顏辭沒有隱瞞,直接把實情說了出來。
“皇上,以您跟塵世子現在的身體情況,實在是不宜再繼續趕路,要不,咱們先找個安全的地方休養休養,等您跟塵世子都好一點后,咱們再做下一步的打算。”
“不行!”
烈元帝蹙著眉,想也沒想便選擇了拒絕。
“咱們可以等,可城中的百姓不能等,還有朕的皇宮以及朝中大大小小的官員。慕容恒敢悖逆弒君,朕決不能容忍!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沒有什么可是,有你師父的特效藥,朕撐得住!”
從烈元帝服藥到現在,已經過去好幾個時辰了。
再折騰,也不過是拿命在耗。
沈顏辭雖然是個歷史小白,可也明白烈元帝的重要性。
“要不這樣,您先說說您下一步打算怎么辦,如果可以,您去休息,其余的都交給我們。我跟我義兄還有表哥他們都傷得不重,再不濟,也還有青姑可以幫我們,咱們得多重計劃,決不能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。”
“你說得沒錯,密道的入口并不隱秘,等他們反應過來,隨時都有可能派人追過來。朕不能在這里坐以待斃,朕必須另想法子。”
烈元帝蹙著眉,正冥思苦想。
原本昏迷的慕容塵卻忽然醒了過來。
得知了眾人面臨的難題,他忙強撐著坐了起來:“其實這附近,有一個很不錯的去處,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
烈元帝不解的問。
慕容塵微微看了他一眼:“囚禁前廢太子的皇莊別苑,其實就在這附近不遠。自從被廢后,他一直都深居簡出,從未踏出過別苑半步。每一年,我都會與子瞻抽空去看他,給他送點東西,順便去解解悶。如果不暴露身份,大家都喬裝一樣,或許,還能去借宿幾天。畢竟當年……”
當年因為所謂的謀逆,不但慕容桓被廢,便是先后,也受到了牽連。
而慕容桓的外家阮國公府,就更不必提了。
如今慕容桓與烈元帝,早已決裂,形同陌路。
如果貿然前去,誰知道他會不會做什么不該做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