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?難道義兄是在懷疑我?!”
“懷不懷疑你我不知道,不過你此時忽然出現在這里,而且還沒有驚動任何的人,本身就十分蹊蹺。還有,方才我若是沒有聽錯,你好像是說,是桓帝的人抓走了義父?”
“不錯。”
趙洛琳冷下了臉,直接展示了一塊腰牌:“這東西,是我從他們的身上抓下來的,倘若義兄沒有眼瞎,想必應該看得出來,這是隸屬于皇家的御龍衛的吧?如今慕容桓成了皇帝,自然整個御龍衛,也是聽他的。我不管義兄與慕容桓達成了什么協議,可敢動義父,就是不行!倘若義兄不給個交待,那就別怪洛琳,要帶著紅巾軍給你難看了。”
“洛琳,你好大的膽子,竟然敢威脅我?!”
趙元吉被氣得不輕,當即就舉起武器,朝趙洛琳舉了過去。
趙洛琳冷笑一聲:“對于旁的,我一向沒什么興趣,可義父的安危,便是我的底線,義兄要是不相信,大可以去找慕容桓問問。我倒是也很想知道,明明義兄都與他合作了,為何他還是如此不放心,竟然要抓走義父當人質。”
把手里的腰牌重重扔給了趙元吉,趙洛琳便一臉激憤的離開了。
直到她走遠了,趙元吉才一用力,直接把手里的腰牌捏成了兩段。
“公子,現在該怎么辦?”
趙元吉的一個心腹,有些小心的上前問道。
“能怎么辦,自然是趕緊救人了。不管私底下我們做了什么,明面上,本將軍都絕不容許出錯。至于他們……”
趙元吉眸底閃過一抹狠戾:“必要時,直接殺無赦。”
“是。”
心腹明白其中深意,立馬便迅速退了下去。
而趙元吉仔細看了看有些凌亂的屋里,忽然一瓶落下的金瘡藥,吸引了他的注意。
“這是什么?”
幾乎不假思索,趙元吉直接把藥瓶拾了起來。
肉眼看不見的地方,一點白色無味的藥粉,迅速被趙元吉的拇指給吸收了進去。
趙元吉陰沉著臉,迅速出了房間。
本來今晚,他在府外的青.樓赴宴。
可忽然,有人給他送來了密信,說州守府出了事,有人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,對將死的趙懷德做了手腳。
當即,他便帶著人折了回來。
可萬萬沒想到,把整個院子堵了后,居然會揪到受傷的趙洛琳。
看趙洛琳的傷勢,完全不似作偽。
如果不是旁人,她自己根本無法把自己傷成這樣。
難不成,真是慕容桓撕毀了協議,打算利用趙懷德,來將自己反制?
可既然趙懷德早就成為一個活死人了,即便慕容桓真把他握在了手里,于自己又有何要挾?
只要自己清除了所有障礙,何愁不能大權在握。
原本趙元吉還想細水長流,名正順的,可現下看來,卻是不能再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