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國公爺,這個時辰您怎么回來了?”
云若薔有些詫異。
畢竟自從自己“懷有”身孕后,她便完全與沈鈞分開睡了。
而沈鈞因為忙于軍中事務,有很多的時候,都是歇在軍營里。
今日,云若薔可是特意的打探,提前知曉了沈鈞的消息,知道他會歇在軍營,連家門都不會回。
可現在,沈鈞卻突然回來了,而且還是一臉的焦灼。
想到自己的安排,云若薔不由欣喜,難道是他們得手了!?
正當云若薔暗自得意,止也止不住快要翹起的唇角時,沈鈞卻極為嚴肅道:“今日昭云代替你去寒山寺捐香油錢,可是卻被人伏擊了,幸虧太子殿下在場,否則后果不可設想。”
“什么?伏擊?!”
云若薔滿臉的震驚,心底卻是惱恨。
該死的,明明她都安排得這么到位了,為什么沈昭云還會那么好運,居然又死里逃生?
而且那個太子,是當真沒事干了么?
明明從前厭惡沈昭云厭惡得要死,可如今,倒是像條跟屁蟲一樣,沈昭云走到哪,他便跟到哪了。
果然,男人都是犯賤的東西。
你越是吃不到,便越覺得香。
反而眼巴巴湊過去的,你卻棄之如履。
不由得,云若薔便想到了自己。
想到自己自從嫁給沈鈞后,一腔癡情便完全錯付,她心里便惱恨得不行。
總有一日,她會連根拔起,再不受任何約束!
云若薔如是想著,沈鈞卻沒有絲毫懷疑,依舊蹙著眉自我道:“這次的事非同小可,你去安排一下,馬上把今日府中所有知道昭云忽然去了寒山寺的下人,全部都聚集起來,本公有些話,想親自問他們。”
“是。”
聞,云若薔的心里猛的咯噔了一下。
難不成,沈鈞是開始懷疑自己的府里有內應了?!
可那內應,是她跟她的婢女啊。
總不能,眼睜睜的等死。
當即,云若薔便一副心慌的樣子,趕忙把所有的下人都聚集了起來。
因為是臨時安排,除了沈昭云跟幾個國公府的下人,以及為沈昭云趕車的車把式外,幾乎無人知曉。
所以人聚齊后,倒也沒有幾個。
沈鈞見了,不由微微蹙眉:“怎么就這么幾個?是不是所有人都到齊了?”
“是。”
云若薔一副乖覺的模樣點了點頭:“除了他們,就只有昭云妹妹身邊的自己人了。”
“你是說,跟著昭云出去的婢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