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婢女,還有以前老將軍留下的那幾個護(hù)衛(wèi)。”
“不,不可能,他們都跟著昭云出生入死,幾度風(fēng)里來雨里去,他們絕不可能有出賣昭云的心思,何況,這也說不過去。”
沈鈞蹙眉想了想,隨即大手一揮,把所有人都帶離了原地。
所有人都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事,頓時驚得瑟瑟發(fā)抖,只覺得國公府好像有大事發(fā)生。
沈昭云這邊,急速的回了鎮(zhèn)國公府后,就去了沈鈞的書房與他會面。
會提前把人控制起來,都是她給沈鈞傳的迅。
如今人都在沈鈞手里,沈昭云自然得過來。
“如何了大哥?”
一見面,沈昭云就迫不及待的問道。
沈鈞卻眉眼冷凝的搖了搖頭:“已經(jīng)都仔細(xì)盤查過了,所有人沒有任何疑點,從你被告知要去寒山寺開始,他們都寸步未離,未離開自己的崗位一步,若說是他們與七煞樓有所勾結(jié),實在是有些牽強(qiáng)。”
“可按照我們的推理,的確是我離開了國公府后,對方才有可能如此精心的安排,如果不是他們,又會是誰?”
“會不會,是你身邊那個婢女?”
“你是說寶珠?”
想了想,沈昭云立馬搖了搖頭:“任何人都有可能,可絕對不可能會是寶珠。”
說著,沈昭云便把自己穿來的時候,寶珠冒險救自己的事情說了出來。
“如果她對我別有二心,早在我落魄的時候,她就已經(jīng)落井下石了,可在我最難的時候,她不但不離不棄,反而還冒著生命危險,為我去靖安侯府求援,我不信,她會在這種時候背叛我。”
現(xiàn)在的她,除了名聲不夠好以外,可沒有任何旁的污點。
不但衣食無憂,對下人也很好。
寶珠作為她身邊的人,自然也是條件優(yōu)渥,被精心照料。
論理,她不可能在壞的時候沒背叛,反而在她好的時候,還背主了。
“這可說不定,畢竟財帛可以動人心,誰知道她是不是被什么人高價收買,畢竟,除了她以外,實在是尋不出別人了。”
“那大嫂那邊呢?”
“你大嫂那邊,也進(jìn)行了自查,所有的下人,除了你大嫂的貼身丫鬟在前一日出過一趟門以外,其他的,可都老老實實的待在府里,甚至,連二門都沒邁過。可刺殺的事,是你去了寒山寺以后才發(fā)生的,對方不可能未卜先知,還提前安排。”
“不,不對。”
說到這里,沈昭云忽然插話了一句。
“如果旁的人沒有可疑,那唯有大嫂身邊的人,最有問題了。大哥你想想,大嫂初懷身孕,府里的事加上孕吐,自然令她分身乏術(shù),備受煎熬,而要去寒山寺捐香油錢的事,肯定都是慣例,如果是大嫂身邊的人,肯定早已聽到了風(fēng)聲,知曉大嫂這次恐怕不能親去,可能要拜托我,如果是這樣,那么對方提前與人接洽與安排,便是有可能了。”
“所以,你懷疑你大嫂身邊的人?”
“不管如何,小心一些總是沒錯。”
“好,既然如此,那咱們便深查一下。”
“嗯。”
沈昭云點了點頭,算是回應(yīng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