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知道會失望而歸?”
因為拓跋玉容得意的話,慕容湛立刻從里面嗅到了貓膩。
雖然慶功宴馬上就要開始,可有些世家的參宴人員,還是并沒有完全到場。
憑什么拓跋玉容一來,就認定了自己會失望?
除非,她早就已經知曉,沈昭云根本不可能到場!
換之,不是沈昭云不想來,而是她根本就來不了。
頓時,慕容湛眼眸一沉,整個人都迸射出了無盡殺意:“說,你把她怎么樣了?”
“什么怎么樣,本公主聽不懂你在說什么?!?
拓跋玉容心底一慌,萬沒想到僅因為自己一句隨口的話,慕容湛就聰穎的瞧出了端倪。
要是再被他掌控下去,誰知道他會做出什么事。
當即,拓跋玉容便走到了一邊,一副不再理慕容湛的樣子。
慕容湛有心想追過去,卻被沈鈞給攔了下來。
“別去,既知道了可能是她做的,那接下來只要好好盯牢她就成了。否則萬一打草驚蛇……”
沈鈞何其聰明,自然也馬上發現了端倪。
“可是……”
慕容湛關心則亂,實在是沒有辦法靜得下來心。
沈鈞便嘆息了一聲,再次壓低嗓音道:“她既然抓了昭云,必然是有所求,我們與其無頭蒼蠅一樣的亂撞,還不如靜觀其變。對了,那拓跋玉容說你們曾在苗疆有過交情,可是曾經發生過什么事?”
慕容湛便把搶了黑玉斷續草以及差點被拓跋玉容出賣的事說了出來。
沈鈞聽完,沉吟了一瞬:“如此說來,拓跋玉容本是不愿意嫁來南楚的?甚至為了躲避和親,她還曾從和親的隊伍里逃了出來?可為何,她忽然又變卦了?會不會是有什么原因,迫使她不得不這樣做?”
“有可能。”
“那她今日所求,只怕就不是為了和親,而是為了旁的了。”
“難道是為了血玉寒蟬?”
忍不住,慕容湛便又把拓跋玉容身懷劇毒的事說了出來。
“每一年的八月十五,拓跋玉容都必須用特制的方法,以黑玉斷續草為餌,抓捕一種毒物,如此,方能壓制一年自己體內的劇毒,可黑玉斷續草并不是那么好尋,而她要抓捕的毒物,也是比較稀少,會不會,是她又打起了血玉寒蟬的主意?”
不得不說,慕容湛的確是真相了。
可除此之外,拓跋玉容更還有其它的緣由。
因為她先前的逃婚,她的母妃還有親弟,都受到了牽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