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熙暖咬牙。
要是她當眾破壞賭規,那豈不是等于澤王那三百萬兩也不用給她了。
不行,整整三百萬兩銀子呢,煮熟的鴨子若是飛了,那也太憋屈了吧。
''好,我認。不過澤王,你那三百萬兩銀子是不是應該先付一下。''
''給本王三天時間,本王自會給你。''
''哦……原來你沒錢了呀,早說嘛,我也不是那么不講理的人,我可以給你三天時間,但這利息,咱倆是不是應該算一下。''
澤王被氣得內傷加重,若非下人扶著,只怕又得栽倒下去。
肖雨軒撫額。
丑丫頭絕對是故意羞辱澤王的。
就三天時間,還算什么利息。
澤王從牙縫里迸出一句,''行。''
''師傅,三天后,我去幫您老人家催債。''棋圣笑道。
顧熙暖臉上的笑容差點僵住,趕緊扯過話題。
''不是還有三場嗎?下一場比什么?''
馬公公笑道,''下一場比詩書,看誰做的詩最多,且書法最好,便算誰贏。''
''那就是把詩跟書放在一起比試了?''
''是的是的。''
''作的詩有沒有限定題材?''
''題材不限,平仄不限。''
''行吧,那就開始吧。''
澤王揮開太醫的手,忍痛道,''顧熙暖,你敢不敢再賭一局。''
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