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,靳司堯昨晚先跟我嘴賤的,他嘴賤是毛病怎么永遠都不改?”
秦嬈看著陳伽若那憤憤不平的表情,心里莫名生出兩分猜想來。
“怎么,你不知道嗎?”
她面帶疑惑的湊近陳伽若問:“還是說你們兩個,晚上都不一起睡的啊?”
那么晚回去她不知道。
去干了什么也不知道。
“我們當然一起!”
陳伽若眼神飄忽的說完又雙手環胸,那是防御的姿態。
她不再咄咄逼人。
“把車騰開。”
秦嬈也懶得跟她繼續耗,轉身開了自己車門就上了車。
還對著車窗外的陳伽若道:“我車技可不好,你不騰開我就撞壞,到時候再給靳司堯打電話掰扯著要賠償。”
“你敢!”
陳伽若憤憤的斜眼瞪人,咒罵著上了自己的車。
她打開車門。
后座靠椅上面竟然塞的也全是醫院拍的片子!
秦嬈視線還沒收回,在她關上車門前捕捉到!身體下意識的前傾想湊近細看。
什么鬼?
他們兩口子是拍片子來吃的嗎拍那么多?
陳伽若是真的不想她跟靳司堯有牽扯,車子很快移開讓她快走,還在車里沒好氣的與秦嬈對視。
秦嬈帶著滿心的疑惑。
越發感到懷疑。
直到她理都不理陳伽若的將車子開遠離開后,陳伽若這才下車上樓。
她上去就嚇唬妮達:“是你告訴她靳司堯藏了她婚紗照的?”
“沒有沒有!”
妮達被嚇的站起來。
陳伽若本來就是強氣場的類型,那小方臉和上挑的眉眼大紅唇,越發顯得整個人都很有震懾感。
“是嬈,不對…秦總自己來找的,她懷疑靳總生病了不告訴她,沒問出來什么自己找,在辦公室里翻出來的!”
妮達被嚇的實話實說。
生病…
陳伽若聽的皺眉沒有再問,她咬著指甲進去辦公室里,表情凝重起來。
竟然給她猜到了。
心思還挺細…
偌大的辦公室里陳伽若瞇眼睛想著對策,沒等一會兒靳司堯就接到消息回來了。
秦嬈跟陳伽若剛起來的消息。
他冷著臉過來,進門后看到陳伽若坐在自己位置上,臉上的表情更冷淡。
脫口而出的警告:“你少去招惹秦嬈!”
“……”
陳伽若好冤枉。
“我招惹?”
她憤憤起身,走到靳司堯面前發飆道:“哪次不是那個秦嬈欺負我的?我有哪次是占過她便宜的?”
真想傷她早傷她了。
要不是怕秦嬈生事。
怕她像情種一樣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要復婚,引的靳司堯后悔毀約了,她才懶得一直操心防備著她!
知道秦嬈沒吃虧,靳司堯坐回自己位子上不理她。
陳伽若在原地消了好一會兒氣才又過去:“我的人最近跟我哥的人鬧起來了。”
她開始說正事,平時本來倆人也沒話。
這次過來她就是有正事要談才來的。
“還是因為分贓不均,我不在那邊,親信稱大王跟我哥的人叫板鬧了起來,現在我哥背地里截我的貨,還搞你給我的洗白資金渠道。”
她態度軟下來:“不會出什么問題吧?”
那些事情繁瑣的很。
都是靳司堯幫她弄的她心里沒底。
“當然。”
靳司堯眸子不著痕跡的動了一瞬。
表面波瀾不驚。
實則他在操控。
他淡定的坐在辦公椅上抬頭看向面前的人:“要立威就跟他剛,不用怕他鬧事,我手里有他的把柄。”
“真的?”
陳伽若在靳司堯的面前坐下來:“什么把柄?我怎么不知道?”
“賬本。”
靳司堯胸有成竹的看著桌面:“在陳家養病的時候,一份真賬一份假賬,真賬是見不得人的。”
陳伽若對他留一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