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下整個都是大胡子鋪天蓋地的嚷嚷聲,潘霜霜聞聲也趕緊下去看,只見大胡子的胡子全都沒了,沒刮干凈臉上還有破皮的,殺氣沒了一半,看起來呆頭呆腦。
“霜姐,這是是是您干的啊?”
小弟看到是她胡話也不敢多說了。
“我?”
潘霜霜連忙丟掉手里的刀子解釋:“不是我,是那個姓葉的!刀子是她塞給我的,肯定是她剛剛溜下來報復的!”
竟然還想著要嫁禍給她。
“那小娘們兒…”
大胡子這會兒的酒也在暴怒下醒了,捂著臉上的血口子咧嘴!他專門給自己留的胡子就是為了顯得有排面的,卻被自己老大對家的小女朋友給刮了,那傳出去不得丟死人!
“哈哈哈哈?!?
次數已經上樓的葉梔趴在窗口上看戲,還囂張的笑出了聲。
“大笨鵝,有本事你調監控??!”
她壞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,這會兒眼睛還腫著,可眼神已經是又恢復了平時的神采奕奕。
說著還居高臨下的用頭往剛剛,那個才被她扯過頭發的潘霜霜那邊點了一下:“反正某些人之前已經是成功過一次了,沒監控就只能由著別人狡辯嘍!”
“你胡說什么呢?”
潘霜霜氣的用手指窗口,大胡子也滿臉怒意的站在樓下罵罵咧咧:“有本事你下來別躲梁墨寒屋里啊?!?
“我偏不!”
“況且你連梁墨寒的房間的都不敢進,我下去了你又能把我干嘛?”
葉梔討了便宜就絕不戀戰。
說完把窗戶一拍給躲開了。
“你等著看吧!”
潘霜霜心里的厭惡更多,連回去時走路的速度都變得更快了,邊走邊罵:“小賤人還真是睚眥必報,我就知道寒哥不愿意見我肯定有她的教唆!”
還不如文美煙那個窩囊廢呢。
現在還跑來這里礙她的眼了。
“你大半夜的又在干什么?”沒走多遠她就看到廚子在往院里倒東西,一大罐子的白色粉末:“這是什么東西?”
“是鹽?!?
廚子見是潘霜霜忙彎了彎腰,笑的憨厚老實:“寒哥剛剛說讓我用粉紅的鹽燒菜,說他想吃吃看?!?
“鹽?”
潘霜霜狐疑的搶走他手里的罐子看了看,皺眉問:“什么粉紅色的鹽?”
“就是吃的鹽,聽說是專門得從喜馬拉雅運來呢,貴的很嘞,是有錢人吃的?!?
他撓著頭嘿嘿笑:“要不說是人家有錢人家會享受呢,我這大老粗給坤爺燒了這些年飯都不知道,還是寒哥見識廣,咱這五十罐子的白鹽換不來人家一罐子粉鹽嘞。
“……”
潘霜霜聽的握拳。
梁墨寒這樣的糙漢怎么會對這種東西感興趣,恐怕又是那個多事得到姓葉的要的!
她不痛快的回去自己房間。
已經到了老家伙日常睡覺的時間,可他卻不在房里,剛剛她去老鱉那邊,老鱉那邊也沒有人。
潘霜霜走出來問:“老鱉是不是來找過坤爺?”
“是來過?!?
門口的小弟老實回答。
“……”
她就知道。
白天老鱉小弟帶來的那幫野女人,說是讓明天慶功宴上玩的,肯定會先提前孝敬給老家伙享受!
老的小的都是王八羔子,她又想起剛剛廚子跟她說的粉紅色鹽,心里更覺嫉妒。都是女人,老鱉他們就會把自己女人塞給坤爺孝敬,那梁墨寒怎么就不!
也該讓那個姓葉的丫頭受受她受過的罪,看她還敢不敢那么拽!
受受她受過的罪…
想到什么的潘霜霜眼睛忽然沉下來。
……
梁墨寒那邊。
等他再開門回去時里面燈都是黑的,葉梔早早黑了燈躺在床上裝睡,像是提前避免他聽到什么回來興師問罪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