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原本驚才絕艷的小郡王很有可能是被盛國人打壞了腦袋,秦祭酒就更加沒什么脾氣:“一會兒為師回來,再給你講學。”
“多謝老師。”
孩子傻,但是孩子很有禮貌。
秦祭酒憐愛的看了一眼謝景策,轉頭跟寧衿交代道:“若是他有什么問題問你,你便指點指點。”
寧衿起身,將人送到門口去“好。”
轉身,回了書房。
這下周圍沒人了,寧衿想了想,覺得自己還是要關心一下他,便開口問道:“那日下午,你沒什么事吧?”
“我能有什么事,”謝景策挑了挑眉:“何出此?”
她自己的事兒都還自顧不暇呢吧,怎得還有空關心他?
“聽說的,你沒什么事就最好了,”寧衿道:“那天,多謝你。”
“順手而已。”謝景策換了一只手拿筆,跟著帖子臨摹出來的字兒都奇丑無比,偏生他寫的還很認真,看得寧衿一腦袋黑線。
謝景策不在乎她的目光,認認真真一筆一劃寫自己的丑字兒,心里想著,他們每次見面,寧衿都要同自己道謝,好像她欠了自己很多似的。
“我今天看見東宮側門抬進去了一個女人。”為著這聲謝謝,他又給人家贈送一條消息:“看臉,就是那日害你的那個壞女人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那日是她害的我?”寧衿感到有些疑惑:“我沒看見你在場。”
他們不是只在樹林里打過照面嗎?
悄悄讓暗衛打聽了后續的郡王殿下:“......”說漏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