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沈雯的好心情是從薄成渝開車送她去公司路上,聽男人和安鶴的通話而被破壞掉的。
現(xiàn)在林清怡的經(jīng)紀人還在夜城接受當?shù)鼐秸{(diào)查。
根據(jù)林清怡所說,她經(jīng)紀人有用她的名義洗過一筆不干凈的錢。
目前為止,這點是最可能牽扯到林清怡的事情,如果能解決,林清怡就可以從此次風波中全身而退。
安鶴是希望,薄成渝能在這邊托人幫忙給林清怡經(jīng)紀人帶一句話,讓林清怡的經(jīng)紀人嘴巴干凈一點,別往林清怡身上潑臟水。
其實說白了,就是警告。
但是這對一個已經(jīng)注定要被法律制裁的人,警告好像也沒什么用。
林清怡經(jīng)紀人,此時肯定是恨不得拉林清怡下水。
畢竟人在危急時刻,總是想著找個墊背的心里才舒服。
“這倒也不是什么難事。”薄成渝說著,眼神往旁邊副駕掃了眼,看了看沈雯的臉色,見她臉上沒有什么明顯的怒意,才繼續(xù)道,“天黑前我給你消息。”
薄成渝戴著藍牙耳機,沈雯聽不到安鶴又說了什么,但是從薄成渝回答的話來推測,安鶴那邊很著急的想快點把林清怡經(jīng)紀人的事情處理完。
沈雯面上不露聲色,心里挺納悶的安鶴這個人的。
當年薄成渝對喬鶯鶯百般縱容是因為薄成渝自己虧欠喬鶯鶯,加上喬鶯鶯母親的心臟在他母親的身體里,雙倍的愧疚讓他不得不還喬鶯鶯恩情。
但是安鶴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