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來是賤妾所出,難怪養成如此。”
“他不是七年在外,怎么賤妾都有這么大的兒子了。”
“聽說是宋老夫人的遠房親戚,前些日子搞得什么認親宴,結果那個女的勾引他,就……”
……
四周的婦人越說越難聽。
宋謙不想再待下去了。
然而……
宋廣澤沒有承受住四周的輿論,頓時大哭了起來。
他不是賤妾的兒子。
他的爹爹是永寧侯府的世子。
他不要娘親當賤妾。
他不要待在這里。
宋廣澤一直哭,而且越哭越大聲。
張氏心里憋著一肚子的火,不時的冷盯著謝錦云那邊,卻又要向晏清居士賠笑。
晏清居士生平最討厭寵妾滅妻,張氏與宋謙剛才對謝錦云的態度,明顯路子不對。
他冷著臉道:“去報官吧。”
“誒,別。”張氏被晏清居士的話嚇到了。
晏清居士說:“還是報官吧,免得說我這個老乞丐拿著畫來訛一個孩子。”
晏清居士的學生立刻轉身離開,宋謙下意識上前擋住了那學生的去路,道:“慕先生,此事是孩子頑皮毀壞了先生的心血,我永寧侯府愿意賠償慕先生的畫,五十萬兩明日定送到府上。”
晏清居士冷笑了一聲:“你沒聽到剛才謝家小囡說畫是無價之寶嗎?”
宋謙神色一愣,這是什么意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