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不知死活,難道就不管你全家人的性命么?”
若說威脅不到那侍衛,拓跋炎還能說是情報有誤,反正不是什么重要角色,不必在意,擒賊先擒王即可。
然而慕容崢姜暄和兩個都一副不怕死的樣子,他倒看不明白了,到底是有怎樣的后手才不怕他大軍壓境。
好奇和惱怒讓他不能不問一句,剛要試探,姜暄和就帶著鎮定自若的笑意先開口,“你就不好奇拓跋扈去哪了么?“
慕容崢聽到了熟悉的名字,頓時了然姜暄和的淡定出自何處,不只是自己的援軍,這對她而更像是意外之喜。
在此之前,她就安排好了許多自己還不知道的退路,絕不止這一處。
都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,慕容崢回想起來甚至都有些猜不透,在被堵住退路時她露出的慌張是否真實。
拓跋炎一時沒說話,顯然被問住了。
借此,姜暄和也知道拓跋扈的確是個能牽制住他的,“我可以不在意所謂的兄長,他背叛我背叛別人我都不意外,要借你的手把他抹去我還得包份謝禮。那你呢,若拓跋扈對你不利,你可舍得對你的骨肉至親下手?”
拓跋炎深深地看著她,意味莫名,似是打量,似是威嚇。
從他看不出年紀的眼神里,姜暄和并沒有看見慌亂,但她的謀算只要能停住此人一時半刻就算功成。
姜暄和抬頭,“你的時辰到了。拓跋炎,你自命不凡,可是覺得此行所愿成了么?”她幾乎能看見拓跋炎眼里的字跡,但手卻在身后指了一個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