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暄和也看出這意思,此刻慕容崢已經脫戰,牧云也不見了身影,她喘口氣,隨意撕了裙擺綁在傷口上,慕容崢皺眉,替她系緊,又看見她臉上的傷痕,方才刀劍無眼,還是未能護她周全。
不過姜暄和眼里閃著的興味的光芒他也沒錯過,順著她的視線看去,騎兵被拓跋炎引去巷子里,馬上就要退到城主府了。
“等等!地窖!”姜暄和緊緊抓住慕容崢的手,面露焦急,“他恐怕有伏兵!”
顧不得聽慕容崢說什么,他也許不信,但姜暄和在那院子里待了會兒,卻始終不安,此刻知道是為什么了,她因為惡心和害怕,并沒有完全勘察那地窖。
但一開始沒發現有密道不代表真的沒有,為何拓跋炎會剛出現就帶著姜辛宇,人是關在地窖里的,他怎么這么快找得到人?
只能是因為他一開始就知道,或者干脆就有人埋伏在那地窖里,只是她把姜辛宇丟進去時未曾注意。
無論哪種,姜暄和都覺得頭皮發麻,不能因為這樣的疏漏就讓讓活生生的人折損。
她健步如飛,但沒了牧云的護送,速度終究不夠看,慕容崢干脆把她攔下。
“別急,他們不會輸,到了小地方反而更施展得開,你忘了那甲胄還是你的主意。”
“你是說......是,我方才看見了,真是那種甲,怎么做出來的!”
慕容崢穩穩扶住姜暄和的肩膀,想讓她有所依靠鎮定下來,就算拓跋炎真有什么詭計,在極大增強的防御下,十有八,九無計可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