頂層套房的門剛被房卡刷開,男人就摟著女人一步進去。
秦顏晚絆倒門口的腳墊踉蹌一下,顧景曜就直接抱起她,轉身放在玄關處的鞋柜上。
她甚至沒來得及做出什么反應,顧景曜挺拔的身形就嵌進她雙腿之間,直接吻下來。
他吻得動情且熱烈,甚至還有幾分莽撞,就好像他現在不是那個冷淡、寡情、殺伐決斷的顧總,而是……
而就是一個純粹的男人。
渴求著自己女人的男人。
秦顏晚被迫仰起頭,被叩開貝齒,他掌著她的后腦勺,抵進去糾纏,她喘不上氣,大腦一片空白,又有些茫然,她好像……好像還沒答應他吧?
她只是……
只是什么來著?
秦顏晚被他攪和得,腦子亂成了漿糊,什么都不記得了,此時此刻能想起來的,只有廣場上漫天的火樹銀花。
秦顏晚手指緊緊抓著顧景曜西裝的衣擺,顧景曜感覺到她喘得有點兒厲害,便離開她的唇,轉去吻她的眼睛,吻她眼下那片薄薄的皮膚。
秦顏晚睫毛不由得顫了顫,一線眸光里,她看到男人閉著眼睛,神色溫順又溫柔。
他最近,尤其是今晚,太溫柔了。
跟以前完全不一樣。
秦顏晚也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,就好像傷痕累累的身體,被人輕柔地敷上了藥,那人還替她吹了吹,她心口悸動得很厲害。
僵了片刻,然后就慢慢放松下來。
這個放松,就是默許的意思。
顧景曜自然也領悟到了,輕微地笑了一聲。
他不笑還好,一笑,秦顏晚就覺得不自在,抓著他衣服的手變成推他的胸膛,但顧景曜又怎么會給她“出爾反爾”的機會?
他捏起她的下巴復而又吻下來,這次才是他一貫的風格,強勢,霸道,主導一切。
鞋柜不夠發揮,燈都沒有開,就直接進了臥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