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喝甜的。”
顧景曜放下手:“好吧。不跟你養父母多待一會兒嗎?雖然都在滬城,但你也很少回來,難得一趟。”
“我還是要問你那件事。”秦顏晚看著他,“搶走我媽媽人工心臟電池的那個‘小偷’,到底是誰派去的?”
顧景曜還是那個回答:“事已至此,是誰已經不重要。”
秦顏晚冷笑:“顧景曜,我真的看不懂你。”
“你既不想我生你的氣不理你,又不肯告訴我全部真相,既想讓我接受你,又解釋不清橫在我們中間的這條人命。”
“顧景曜,我勸你以后別再來找我了,要不然我真的會在某一時刻,因為想起這些事怒上心頭殺了你。”
秦顏晚轉身就走。
顧景曜立刻追上去抓住她的手臂:“我不可能不再找你,乖乖,三年了,我已經受夠看不見你的生活,現在你說我無恥也好,死皮賴臉也罷,哪怕只是給你開開車,做沒有任何意義的事,我剩下的日子,也一定要在你身邊。”
秦顏晚瞬間騰起一股怒火,轉身推開他:“那就告訴我!我媽媽那個電池到底怎么回事!”
而顧景曜卻抓住她推來的那只手,順勢將她拽到自己懷里,緊按住:“無論是怎么回事,都改變不了你媽媽已經去世的結果,不是嗎?”
秦顏晚攥緊他了襯衫的布料,仰起頭,眼眶猩紅地盯著他的眼,一字一句地說。
“柳厭、沈徊欽、吳慈生,這三個人,我當你秘書那三年,他們跟你并無多少來往。”
“柳厭曾是你的情敵,沈徊欽你因為沈教授對他也沒多少好感,吳慈生是柳厭帶來的伙伴,你從前根本不認識他,何況他還跟你的好兄弟葉赫然搶女人,你更不可能真心拿他當朋友。”
“所以我想不出,如果是他們三人之中誰做的,你有袒護他們的理由。”
“所以只能是你,兇手只能是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