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行疆把臉埋進她的細嫩的脖頸間:“哪有,明明是你使勁抱我,說舍不得我。”
他嘴巴犯賤欺負人,手老老實實扣在她的小腹輕揉。
姜晚婉想罵他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。
“你......”
不愧是用了十年學(xué)會漢話漢字當團長做總裁的男人,這腦子和臉皮都不是一般人能比的。
她發(fā)覺自己現(xiàn)在才看清沈行疆這個人,以前他在她的印象里,都是從別人口中聽來的,或者知道他做了什么事,唯有婚后的相處中,她才慢慢了解這個男人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。
護短,專一......嘴賤又毒舌,但是又很聰明知道討好她,說白了,就是喜歡逗她,男人有的小毛病他都有。
姜晚婉不算生氣,準確說,還有點樂得其中。
他按揉小腹的力道適中,掌心的溫度暖暖的,把姜晚婉的小腹揉得熱起來,寒氣散去,隱隱有點的痛感都不見了。
姜晚婉薄薄的后背貼在他的胸膛上,被他完全包裹著,小腹熱乎乎的,沒一會兒就困倦了。
睡覺前她還在回味姜憐吃豬屎,被大隊的人嫌棄的事兒,睡覺時都忍不住翹起嘴角。
她睡著后,沈行疆幫她揉了兩個小時肚子,才睡去。
......
被姜憐捅了屁股的老母豬差點沒保住屁股,好在赤腳大夫醫(yī)術(shù)高超,貼身照顧三四天,老母豬的屁股才保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