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時(shí)關(guān)小心翼翼退后兩步,站定后他苦笑:“晚婉你不要防備我,只要你高興,我不會做什么的。”
姜晚婉把筷子放到碗邊,譏笑地看著他:“是嗎?”
“你覺得,你把我爸靈盆澆滅我會開心嗎?你覺得,你喜歡姜憐以后對我做的所有事,我會開心嗎?”
姜晚婉黑白分明的眼看著他:“你捫心自問,你的痛苦是愧疚還是得不得的執(zhí)念在折磨你?”
每次見面都要被他盯著,她很煩,不如一次性把話說開。
當(dāng)然,愿意和他說開,是因?yàn)樗拇_被換命格的事情影響了,這次聽不懂,下次她就棍棒伺候。
程時(shí)關(guān)感覺到姜晚婉態(tài)度軟化了一點(diǎn),試探地坐到她對面。
看姜晚婉沒有把他趕走,他偷偷松口氣,拘謹(jǐn)?shù)匕咽址诺阶雷由希骸拔页姓J(rèn),我現(xiàn)在的愧疚是為了讓自己好過一些,但是我喜歡你,也是真的。”
他苦笑:“你可能無法相信,我對你的感情是始終如一的,我愛你,我不知道為什么會半路被姜憐迷走,我那天在知青點(diǎn)忽然就清醒了,我清醒過來以后,什么都變了。”
“我對你做了好多好多壞事,你也終于心寒嫁給他人,晚婉,對不起,但是我不知道該怎樣彌補(bǔ)你,才能挽回你。”
姜晚婉重新拿起筷子嗦了口面:“呵呵。”
不知道,男人懦弱又虛偽的借口。
剛好,她不需要。
“不用你想清楚,我來和你說清楚吧。”
姜晚婉拿著筷子攪拌著里面的面條:“假如,你沒有被姜憐蠱惑,你知道現(xiàn)在會是什么局面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