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話,簡單組合在一起,卻像地雷一樣炸了程時關的耳朵。
他像是被打擊得體無完膚,嗤笑著扶住墻:“不是的,我爹從很久以前,就告訴我......女人是需要呵護的,她們不用做自己,他也是心里喜歡祝菩然,不耽誤他在外面找人,我明明......”
“難道世界上的男人不全是這樣嗎?”
聽到程時關忽然說這種話,姜晚婉厭惡的眼中多了絲憐憫轉瞬即逝。
原來如此,他再學程渡啊。
但,和她有什么關系?
姜晚婉沒有心軟,繼續補了一刀:“程時關,放手吧,我不會和你在一起的?!?
“我怕的病呢?!?
程時關瞳孔緊縮,扶著墻的手用力握拳。
的病......哈哈哈......她說她怕的病,是啊,他臟死了,和沈行疆比,他就是臟死了,臟得體無完膚,令人作嘔。
他和姜憐睡過,和張園園睡過,還對宋香霧起過那種心思。
他忽然不敢抬頭看姜晚婉,像個過街老鼠,畏懼人類的眼光,那是一種看爛東西的眼光,鄙夷,排斥,恐懼,他代入到令人反感的老鼠身上,簡直合適的不得了......
別人都說他是程家人,是萬眾矚目,生在金飯碗里,大家都捧著他,實際上,他是個被姜晚婉隨便提走的垃圾,哪怕是個金飯碗,被踢走,就沒有上桌的機會了。
姜晚婉收回目光,拉著彭蘇的手進屋。
大門開了又關,程時關久久沒有反應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