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丫頭鬼著呢,看來你在內蒙就把我算計進來了,想讓我給你帶野參,然后幫你賣。”
“怪不得沈行疆想從商,娶這么個媳婦兒,不從商浪費了。”
姜晚婉嘿嘿一笑:“你這么說,就是同意幫我了。”
程厭虎:“我說不幫你能行嗎?”
他隨口說句話的事,不費力氣,孩子能找到他,他還覺得有點意思。
姜晚婉甜甜謝道:“謝謝爺爺,等我們賺錢了,就帶你去內蒙玩,沈行疆騎馬可厲害了,我還在草原上救了一只小狼崽,現在長得可大了,你去的話可以看賽馬,還能放狼呢。”
別人去內蒙放羊,你能放到狼,這餅夠不夠真實,夠不夠吸引人?
別說,程厭虎真的來了點興趣:“行,沖你這句話,你有多少野參我都給你賣出去,這樣,回頭含章你打聲招呼,以我的名字讓郵局給我走人參過來,就說我們這幫老家伙年輕打仗打多了,有親戚寄人參過來給我們補身體,叫他們別查得太嚴。”
程爺爺能幫忙開條綠色通道是姜晚婉沒有想到的,這樣二柱子只需要進山尋參,就不需要來回跑,人工送參了。
程含章自然樂意幫忙:“好。”
他現在轉業回來,進了部門,位置比程時關高,這點小事不在話下。
姜晚婉來這邊最大的心事完成,好心情直線上升。
一群人在這又吃了晚飯,吃完晚飯程含章他們和秦伯棠做局,玩了一晚上,男人打牌,女人先回去休息了,玩到天亮秦伯棠輸的還欠了程含章三百塊錢。
秦伯棠打了打哈欠,眼底掛著烏青:“難為你們為了讓我給程含章看病,哄我打了兩天牌,跟你玩坑死了,總是贏不了,搞得我都不想打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