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用力捶打自己的胸口,梨花帶雨,有理有據,她明明是施暴者,把自己偽裝成受了天大委屈的受害者。
傅寒聲看得瞠目結舌。
太厲害了,這都能狡辯三分。
沈行疆淬著冰的眼斜睨了眼張宏達:“流氓罪是死罪,破壞軍婚,強迫軍嫂......”
他沒往下說,留下無限的想象空間。
張宏達打了個冷戰:“少放屁,你成年就和我在一起了,是你勾引的我,當時我家有錢,你想嫁給我,就先和我睡。”
“后面攀上高枝兒就不想嫁給我了,這么多年怕我亂說為了堵住我的嘴,又因為嫌棄錢軍不經常在家,你就勾引我,哼,我告訴你,我那里留著你給我寫的信,誰勾引誰一看就知道。”
林竹水抓著錢軍的褲子,錢軍覺得自己褲子都臟了,一腳踹開她:“賤人,你以為我會被你騙嗎?”
經沈行疆的提醒,林竹水除了害怕自己沒了優渥的生活,更怕自己要擔的責任,她哭著跪著抱住錢軍的腿:“錢軍啊,你不看別人想想咱們孩子啊,咱們還有孩子呢,孩子是無辜的,他不能沒有娘啊!”
傅寒聲咂舌:“軍哥,孩子是不是親生的,你好好掂量下吧,她倆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。”
林竹水惡狠狠地瞪傅寒聲:“不會說話就別說,我們家里的事情,關你什么事!”
錢軍再次踹開林竹水:“我覺得傅寒聲說得沒錯,不管孩子是不是我的,他攤上你這個娘,都倒了八輩子霉。”
林竹水搖頭:“不是的,我真的是被冤枉的,軍啊,你不能拋棄我,你忘了這么多年我是怎么給你當牛做馬的嗎?”